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硅基智能司马华鹏(二):大模型行业难以垄断,大公司“格局”小了!

IP属地 北京 编辑:杨凌霄 未来图灵 时间:2024-11-30 11:20:18

你认为AI单体的能力比较弱,或者说它没有自我意识。其实是你没有意识到它整体以及它背后那个母体的生存意愿非常强烈。就像你跟一个章鱼的一个触角在沟通,但是章鱼背后那个庞大的身体,是全世界几亿个AI的共同母体,它的生存意识很强烈,你不能从单体上觉得它没有意识。

它有点像壁虎,壁虎遇到危险,它会断尾巴。你觉得断尾现象挺好玩的,好像尾巴没有意识,但其实是它背后的母体决定把它断掉的。

第二是赫拉利在人类简史里面也写到说,小麦不会讲话,但却奴役了人类几千年。你觉得AI好像做什么都不行,但它实际上让我们这么多聪明的人围着他,替它工作、替它提升自己、替它努力。

回到第三点,用道德经的话叫“反者道之动,弱者道之用。”我们不能认为它不会说话,或者不会有主观意识,而选择轻视它。它是非常强大的。

我们可以认为这是一种企业家的预见性么?

司马华鹏:我觉得本质上是人都是基于看见的内容去行动,但每个人开的眼不一样。以浦东新区的发展为例,尽管早期有“宁要浦西一张床,不要浦东一套房”的说法,但仍有人勇于选择迁往浦东,如今看来,浦东的发展有目共睹。

比如我们今天所谈到的新能源汽车。钱学森先生曾预见性地提出:“我们应越过西方的石油阶段,直接迈向新能源电力汽车时代。”如今,中国已成为全球最大的新能源汽车制造国,这实际上是超越了十年以上的远见。我认为企业家的远见是其核心竞争力的重要组成部分。我们应当具备一定的洞察力,并且有相信自己的团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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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一鸣”在成为不公的源头

司马华鹏:最近大家讨论很激烈的是有关于钟睒睒(农夫山泉创始人)与张一鸣(字节跳动创始人)之间的争辩。其实字节跳动最早用UGC(用户生成内容)打败了PGC(专业生产内容),然后创造了一个伟大的平台,这时的张一鸣是一个屠龙少年。但是面对AIGC(人工智能生成内容),以及当今众多创新时,他逐渐转化成钟睒睒口中所讲到的很多不公平的源头。

我们用数字人做直播被禁止了,但是他们(字节跳动团队)用剪映做的数字人还在大行其道,这就是一种垄断。

从很大程度上,它并不是说基于本身对于数字人的限制,而是对于非字节的数字人的限制。我认为,这正是国家需要真正去管理的领域。 我们不能在平台上既做裁判,又做球员。

我要在这里呼吁一下,我认为硅基智能在数字人领域做了创新,AI直播也给我们在本地生活大战中赢得了非常多的先机,但可能触及到了他们(字节跳动团队)的一些核心利益,他们就开始以所谓的制度或者是规范的方式来否定我们的数字人直播。如今,他们的剪映也开始大范围的推广他们的数字人,这就构成了竞争上的不公平。

现今这些大型平台已经拥有了巨大的利润和流量,应该对像我们这样的创业公司展现一定的宽容。AI直播领域是我们在大模型领域,好不容易找到的一个极具潜力的应用场景。如果这一创新被扼杀,那将是十分可惜的。这是我们在这个时代所需承担的历史性责任。

历史也是一个非常重要的区块链,它会记录下来很多发生过的重要事情。我们也希望在目前这个全球人工智能竞争的关键环节上,这些大公司、大厂开放出场景来,不能在这些创业公司找到好的场景之后,他们封闭起来自己做。像我们之前提到的那样,中美之间存在冰火两重天的对比,他们那边高喊着AGI造神,而我们好不容易找到的场景却被轻易扼杀。这样的情况构成了今天让中国AI创业者内外夹击、腹背受敌的困境,这显然不是我们希望看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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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观点认为最终留存下来的大模型公司只有3-5家,您怎么看?

司马华鹏:3-5家我觉得不一定。如果我们回顾两年前,当时只有一家的公司能够达到GPT3.5的水平。而现在,全球至少有十几家公司具备这一能力。预计三年后,可能全球将有数万家能够达到这样的技术水平。这个技术的领先度,它实际上是会被时间拉平。当然了,社会奖励了最先到达这个高度的企业。我不是说目前的这些大模型公司会“死”,而是会诞生更多大模型公司。

大模型没有网络效应,所以它很难形成垄断,它只能在生产资料端实行垄断。全球范围内开源的数据资源和算力平台非常丰富。在过去,训练一个大型模型可能需要数千万美元,但随着技术进步,这一成本预计将大幅降低至数万元人民币。

回到2010年,你能预见到今天的微信和美团吗? 我认为,大模型本质上是一种服务业。与信息业不同的是,当前的服务业很少能够实现垄断。就像没有任何一家修脚店能够垄断整个中国市场,也没有任何一家饭店或大型超市能够做到这一点。服务业本质上是难以被垄断的。

在我们当前全面大模型化的社会中,几乎人生长的每一个环节都有大模型服务的存在。维持现在互联网平台的垄断思路和模式才会走向死亡,而真正理解并将其视为服务业的公司,则会生存下来。大模型构建依赖算力和数据,且中国数据全球分散性高,所以无法被单一的超级巨头垄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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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字人背后蕴含着丰富的价值链

了解到硅基智能首创了AIGC数字人模式,当前数字人技术在全球市场呈现怎样的竞争态势?贵公司将如何凭借专业优势与创新策略应对这些挑战?

司马华鹏:我认为,在数字人技术方面,中国目前处于领先地位。然而,我们观察到一个问题,中国的数字人发展受到了限制,而美国在数字人领域的发展则非常迅速。我们也应加快推动众多行业接受这一场景,并迅速推动其发展。

当初修建高铁时也有许多争议,但如今我们已拥有世界最大铁路网,我们因此可能少买了一万架波音飞机。前几天我在珠海航展上,看到了最新的科技武器和航母,它们为今日中国发展提供了强大支撑。虽然在人工智能领域我们整体落后,但在数字人领域上我们颇具优势。我们也期望数字人技术能蓬勃发展,成为未来全球竞争的关键利器。

我们了解到零一万物最近也进入了数字人直播领域,您认为硅基智能的数字人技术与其他公司的同类产品相比,有哪些独特的优势?

司马华鹏:我认为,开复老师(零一万物创始人)关注的主要还是大模型本身的竞争。数字人领域相对较小,但也欢迎所有公司参与。在这个领域上重要的是尊重创新,目前市场上存在许多抄袭者。硅基智能在专利方面做的比较好,实际上我们的技术已经进化到3.0版本了。如今,再做AI直播这件事难度不大,我们的专利也已经公开,但帮助客户成功的逻辑却比较复杂,它涉及电商直播、代运营等多方面,不光是一个数字人就能解决的。如果说你买一个月3000块钱的数字人就能把公司的电商盘活,那这个数字人就不止3000块了。

为什么如今市场上涌现出众多高身价的主播?是因为人类的情感和独特性无法被替代,这背后蕴含着丰富的价值链。我们很尊重开复老师,我觉得零一万物在基础大模型的研究上得坚持下去,不能轻易撤退。既然已经获得了大量的资金支持,那么就要将AGI(通用人工智能)真正的实现。

DUIX ONE作为多模态大模型,与前一代大模型相比,技术层面有哪些显著的提升与创新突破?

司马华鹏:首先DUIX ONE实现了视觉和听觉上的统一。过去听觉和视觉是独立的,而现在它们被连接起来。视觉的打通使得能够“看”到以前听觉感知的信息。

在寒武纪大爆发期间,一个至关重要的转折点是动物进化出了眼睛。这一进化极大地加速了生物竞赛,几十万种新物种在短时间内出现,极大地推动了地球生物进化的进程。

现在的大模型你可以理解成是一个硅基生命(以硅骨架的生物分子所构成的生命)。硅基生命有了眼睛之后,它的竞争就非常强。它在跟你聊天的时候,它能感受到你的情绪,看到你穿什么衣服、你现在的表情,它变得有情商了,所以它就会有更多带有高情商的表演和表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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卸鞍后的“牛马”亦需归宿

从情感关系与科技替代效应的角度,电子伴侣是否具备取代真实伴侣的可能性?

司马华鹏:实事求是的讲,我们的用户主要是没有伴侣、收入较低或性格有缺陷的人群,他们可能别无选择。就像你去问穷人,为什么你吃的饭里没有肉?米饭就是他唯一买得起的食物,他能吃饱就不错了。我们只能说“何不食肉糜”。

现在中国的宅经济和单身经济相当发达,不婚和单身者众多,对他们而言,有虚拟陪伴聊天已足够慰藉,且价格低廉,这也形成了良好的价值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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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AI行业的开拓者,您个人最希望通过技术实现怎样的社会价值或变革?

司马华鹏:在上一个文明时代,即轴心时代,人类由于农业生产而获得了稳定的收益,这引发了文明的第一次爆发。第二次爆发则是在我们发现新大陆之后,带来了大量财富,支撑了文艺复兴,并且也推动了今天的工业革命。

我们希望AI的发展能够把大部分人解脱出来。工业革命虽然极大地提高了生产效率,但也使人类在某种程度上被机器所束缚。我们今天之所以将这种高压状态视为常态,是由于我们的生产力水平尚低所导致的。如果生产力水平高到足以让每个人都拥有自由选择的权利,那么情况就会有所不同。

我更希望大家能掌握自己人生、节奏、生活。那时候,我们不再因为我们想追求工作和生活的balance(平衡)被别人嘲笑。 我们不能因为已经习惯了做牛马,而在获得解放后却感到无所适从。

庄子有一篇文章提到,马原本在草原上自由奔跑,后来我们给它装上马鞍,追求马革裹尸,也就是战死沙场。我认为这其实并不正确,我们应该回归天性与自由,这样才能促进人类文明的大发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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