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个世纪中期,美苏欧都推出了自己的太空计划,前期苏联走在前面,航天员“尤里.加加林”成为第一个进入太空的人类,美国与欧洲也加快了自己的太空计划,几乎同期的投入,后面的发展出现在巨大的差异:阿波罗11号成功登上月球,尼尔.阿姆斯特朗将美国国旗插在月球上,并有了那句著名的“这是一个人的一小步,却是人类的一大步。”而欧洲就一直没有太好的结果。
两者的差别不是技术问题,而是组织间的“信息断点”产生的共享与融合的问题。或者说欧洲运载火箭发展组织缺少一个“乔治.穆勒”——美国航空航天局(NASA)组织变革的灵魂人物。
为了将一个人送上月球,“阿波罗项目”最终要雇用2万个承包商、200所大学,它们分布在80个国家,雇员超过30万人,项目的总投资为190亿,最大的问题是整合。《阿波罗的秘密》的作者斯蒂芬.约翰逊这样说:
“将成千上万个零部件恰当地整合、建造起来已经不是什么学术问题了,而是一个
组织问题。”
电气工程师乔治.穆勒在1963年,受邀出任NASA载人航天办公室的副行政助理,他接受该任命的条件就是
有权对NASA的行政结构进行全面整顿
。
在乔治.穆勒看来,
美国航空航天局应该是一个互相连通的大脑,如同一个卓越的团队会通过“共同的认知”形成“自发智能”一样
。美国航空航天局局长冯.布朗作为一位机械工程师,他将一个组织视为还原论的精密机器,而穆勒将一个电气工程师的视野带入了NASA,
他试图在管理上创建一个
“神经系统”。
穆勒提出
“all-up”试验方法
:坚持每天核心从各场地中心收集来的数据,并进行快速的交流,提前实现“互联网时代”:信息只要有更新,就会被广泛而迅速地分享,这跟冯.布朗为代表的模块化的组织体系形成反差,前期推进过程在NASA内部引起了巨大的阻力。
NASA管理层认为,由于他们的产品各部分之间存在高度的互动性,将各部门与专家困在各自的
“深井”
是最愚蠢的做法
:
为了在高层次获取成功,在低层次失去一些效率也是值得的。
穆勒来到NASA两年后,“阿波罗项目”由一堆组织松懈、各自为战的研究团队,变成了一个密切协作的组织。
穆勒的“自发智能的神经系统组织”最终成就了“阿波罗计划”。